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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SA week 3 大事小事:来看看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得主都是谁吧!

阅读量:3625012 2019-10-21



 
“作为科学界内的最高荣誉,每年的诺贝尔奖得主都是当年最出色的科学家。作为Bio Major的同学,每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无疑是我们最关注的奖项之一。它不仅代表了当前生物学发展的最高水平,也对未来生物学的发展指明了方向。那么,485今天就带大家一起来炒炒冷饭,回顾下一周前尘埃落定的诺贝尔生理学及医学奖,看看到底是什么,震撼了我们的2019吧!

 他们是……
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分别是:

来自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Gregg L. Semenza

来自牛津大学的Sir Peter J. Ratcliffe

来自哈佛医学院的William G. Kaelin Jr
 
他们发现了……
他们共同发现了细胞对不同氧气浓度的感知与适应机制。
氧气对动植物的生长发育和新陈代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当我们身处于一个氧气浓度较低的环境当中,身体内一个叫颈动脉体的器官可以产生促红细胞生成素,增加血液内红细胞的数量来维持供氧。这个至关重要的调节机制早在20世纪初就被提出,但是没有人知道根本的原因:到底是什么与氧气浓度刺激着颈动脉体,调节促红细胞生成素的生成呢?
 
我们知道,DNA上的信息被转录(Transcription)到mRNA上后,经过翻译(Translation)产生蛋白质。“也许促红细胞生成素的产生就和某段DNA序列有关,”Gregg Semenza这么想。他在25年前就开始了对与生成促红细胞生成素有关的DNA序列的研究。在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繁琐的实验之后,他终于确定了一段和促红细胞生成素的合成有关的DNA序列。与此同时,Sir Peter Ratcliffe也开始了对人体内不同细胞对于不同氧气浓度的反应的研究。他发现,虽然经过细胞分化,不同组织的细胞结构上区别很大,但是面对氧气浓度的变化时,调节的机制都是一样的。
 

这个发现震撼了Semenza,并开始引导他从分子生物学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:是哪个因子影响了这个反应?在后续的研究中,他发现了名叫hypoxia-inducible-factor(简称HIF)的蛋白质复合体。HIF由两部分构成,分别是HIF-1a和ARNT。在氧气浓度正常的时候,HIF-1a往往会被泛素(ubiquitin)标记,并被蛋白酶体(proteasome)分解,在细胞内浓度很低。然而,当缺氧时,HIF-1a会和一段名为HRE的DNA序列合体,防止被分解,并开始调节促红细胞生成素的浓度。
 
但是,泛素与HIF-1a的结合过程仍然是一个谜。好在WilliamKaelin没有让Sezenma和Ratcliffe迷茫太久。Kaelin是一位癌症学家,当时他正在研究一种名叫von Hippel-Lindau的基因。他发现,当细胞内缺少VHL基因时,细胞内部会出现高浓度的HIF-1a。但是当VHL基因被重新注入时,一切都会恢复正常。这个发现震惊Sezenma和Ratcliffe,二人立即联系到了Kaelin,开始一起研究VHL和HIF-1a的关系。终于,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实验之后,他们发现了VHL基因和HIF-1a在细胞内部分解的联系,并得出结论:VHL基因和HIF-1a在细胞内的浓度有直接关联。

大问题已经解决,他们和诺贝尔奖之间最后的距离,就是发现氧气和整个机理的联系了。这当然不会困扰他们太久。最后,在一篇文章中,三位研究者提到:在正常氧气浓度下,细胞会产生羟基(OH group)并和HIF-1a的特定部位结合,产生一种复合体。这种复合体会被VHL识别,VHL会引导泛素与HIF-1a结合,并被蛋白酶体分解。在此之后,三位研究者又对这个机理做了更多更深入,更复杂的研究,直到一周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,被铭刻在人类科学的发展史里。
 
这个研究在医学领域影响深远。它加深了我们对于贫血,和细胞如何调节这种状态的认知。对于癌症新疗法也有积极意义。相信在不久的将来,Sezenma,kaelin,和Ratcliffe的研究会被用于更大更广的方面,就像诺贝尔一样,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因为科学研究而受益,过上更好的生活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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